(引文稿)
其实早在一年前我就预计要写一部真实的世界文明史。碍于学识水平有限,一直没有动笔。不过现在时机渐至成熟,应该把世界文明发展史的全部秘密公布出来了。本文将完全解决人类起源,人类文明起源,古代世界文明之间的关系和发展脉络,从这三个大的方面上诠释一部真正的人类历史。以及关于我们华夏民族在世界文明史上到底居于何种位置?
以往的世界通史,总是对人类起源问题说的很含糊。因为人类起源在正统的科学界,学术界仍是极大争议性的课题。到底是猴猿变人,还是神创造了人类,没有定论。本文既然要著述立说,就要选择一种人类起源学说为作基点。
本文的历史观将人类史分为三个阶段:
1.史前时代:从女娲造人到大洪水灭绝人类。大约从25万年前到1.16万年前。(约24万年)
2.洪积世到苏美尔文明时代:大洪水后到苏美尔文明的毁灭。1.16万年前到2024BC。(约7200年)
3.苏美尔文明毁灭,到今天。2024BC到今天4000余年,四大文明相继兴衰。人类得到文明教化后,各个族群建立自己国度,自文明诞生起,人类就一直被战争所困扰,这里有很深刻的原因的。而东西方人对于“龙”的强烈意识反差,有着何种渊源关系?在之后的文章中彻底揭露东西文化信仰意识对立的根本原因。本文将从分子人类学,考古学,古代文献(中国,苏美尔,古埃及,巴比伦,亚述,希腊,印度,希伯来等文献资料)重新拟构一部真正的上古人类史。相信本文的历史观是最为接近人类历史真相。预计花40-50章节写完。
第一章:人类文明的曙光——苏美尔
当我们轻轻拂拭历史的尘埃,去探寻人类远古足迹时,有一个民族是无法绕开的,她就是“苏美尔人”。这个坐落于美索不达米亚Mesopotamia新月地带的古老民族,点燃了人类文明的第一座灯塔,是东西方文明之源。
新月地带:希伯莱人称之为“示那国The land of Schina”或伊甸园Eden之都。考古研究发现,在幼发拉底Euphrates河和底格里斯Tigress河下游的城邦文明,一直可以追述到7400年前埃利都Eridu时代。Eridu是人类文明史上第一座城池。苏美尔文明比古埃及文明早了约1000年时间;比巴比伦,印度早了3000年;比中国,希腊文明早了3500年,是当之无愧的人类文明之母。
当我们研究历史到一定阶段时,总会有这样的问题,我们(人类)从何而来?将走向何方?我们为何和地球上其它生物有如此大的区别?我们的智力“第一因”是如何产生的?而作为人类第一文明的苏美尔人,无疑在这些问题思考中,被推到了浪尖的位置。当全世界所有民族,都穿着兽皮,摸石头过河,和禽兽为伍时(处于石器时代)。为何苏美尔人一枝独秀地爆发出高度的文明?来得十分突然和诡异。
苏美尔文明的高度成就,奠定现代文明的基石,人类所有文明的元素都可以在苏美尔中找到来源。苏美尔人至少创造39项人类第一。语言,文字,水利工程,建筑,天文,历法,学校,法律,宗教,药学,数学,农业,神话,文学,史诗,音乐等等等等。可以说,没有苏美尔人的开拓的奠基,当今人类还是与禽兽一样,只会用石头。
我们今天所熟悉的任何一种文明的元素都是苏美尔人在文明初创时所制定的。比如说:我们今天使用的一天有24小时、一个小时有60分钟,一分钟有60秒,这样的“60进制”也是起源于苏美尔。他们不仅掌握了合金技术,还拥有相当高超的医疗技术。他们知道只要去除水晶体上的混浊部分就可以治疗白内障;有保护失业者、劳动者的健全的法律体系;法庭上有陪审制度;利用月盈月亏来测量年月的太阴历,这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日历;黄道十二宫、星座占卜等,都是起源于苏美尔。
当2000年前的古希腊人还愚蠢的以为地球是宇宙中心。而早在5500年前的苏美尔人早就已经知道了地球是围绕太阳做公转运动的。更让人震惊的是,苏美尔还能精确计算出地球绕太阳公转的“岁差值”。每72年偏差1度,经过25920年的地轴就偏差一周,这就是岁差。能精确计算太阳系的所有行星的运行轨道(除了冥王星轨道有误差以外)。要知道欧洲人到了中世纪还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可见苏美尔文明的超前性是其它任何文明都无法相提并论的。
苏美尔人所掌握的天文学知识也让现代人望尘莫及。先不说太尼比鲁行星,苏美尔人在当时竟然知道肉眼看不见的三颗行星: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的存在。而这三颗行星被发现的年代顺序分别是:1781年、1846年和1930年,是现代人运用了高科技手段才发现的。不光是知道它们的存在,苏美尔人甚至像亲眼看见一般,能够说得出天王星是“水源充足的青绿色星球”。这个说法在1986年的航海家2号探测器公开的视频中得到了证实。不仅如此,他们还指出,海王星是一个布满了湖沼的青绿色星球,这个说法也在1989年公开的海王星影像中得到了证实。
世界上第一所学校;世界上第一次学生旷课记录(这些记录中表现出了老师的责备,学生父亲的打骂,5000年前的苏美尔人是哪来那么多知识,以至于让学生不堪负重?);世界上第一个“两院制”;世界上第一部法典;世界上第一次器官栽除手术;第一个在街道上配制巡警;懂得了球面测绘技术能精确制定地理;法庭上有陪审制度;拥有健全的养老体制,失业保障,完备地保护劳动者的法律体系。涵盖人类文明所有元素,几乎都被苏美尔人所发明出来。这个时间是在5500年前左右。直到今天人类都没有打破苏美尔人在5500年前制定的“文明模式”。如果把5000年前的苏美尔人文化程度与欧洲相比,我们可以发现,在欧洲,当科学和教会的权威还在争论地球是圆的还是平的的时候,苏美尔文明已经掌握了先进的数学,冶金术,还制定了法典,知道太阳系的12行星,知识地球是围绕太阳公转。并且有了许多发明和成就远远超出欧洲近代文明数千年之久。可以说欧洲人文明起始是偷取了苏美尔文明成果。
当然人类智力起源有两种解释,第一种是认为人类长期在劳动中产生了语言和智慧。这基于进化论假设的推论,当年达尔文是拒绝讨论人类智力起因的,故而这种解释也只是在假设基础上的假设,只不过它被多数人想当然地接受而已。
第二种是认为人的智力来自于天外的神授。这种解释直接来于人类早期的神话。中国神话中人类智力来自伏曦传授,古希腊人认为是普罗米修斯,圣经认为是撒旦。
如果用第一种假设来解释人类智力起源,那么苏美尔人无疑就是人类的神。人类文明所涵盖的所有元素,都被苏美尔人创造出来。劳动是智力起源,苏美尔与其它民族不是站在同一个进化层次。甚至可以说和其它人类不是同一个物种。如果用第二种假设来解释,那么苏美尔人就是上帝的宠儿。人类的智力起源受天外来客的启示,神为何单单选择了苏美尔人作为传播的媒介?
“自发产生智力说”“和智力神授说”两者必然一真一假。这种人类起源问题一样除了“特创”就是“ 演化”。由于进化论本身就没有任何证据,也解释不通人类的智力为何突然爆发到一个至今都无法逾越的高度。所以本篇的视角是站在“神创论”角度去还愿人类历史真相。
第二章:沉默的遗迹“苏美尔文明的发掘史”(上)
苏美尔Sumer文明作为人类第一文明,是当今天史学界的共识,但遗憾的是在古代西方任何史籍中都没有记载,古希腊“历史学之父”希罗多德Herodotus不知道有这个文明的存在,巴比伦祭司贝罗苏斯Berossus,他的著作《巴比伦尼亚志》中也是只字不提苏美尔,唯独在《创世纪Genesis》中提到过,最初在伊甸园The garden of Eden中创建了“示那国Land of Schina”。而创建这个国度的民族,称之为示那人。实际上示那人就是苏美尔人,也就是中国人的祖先。显然西方人在历史上选择性地遗忘了这个民族,是有很深的历史背景(这里先不讨论,后面的章节详细阐述)。苏美尔文明重新被世人所了解,完全归功于近代西方考古学的成就。因此在开篇讲述这部宏大的历史前,先花一章简单地回顾苏美尔文明的发掘史是非常有必要的。
15世纪随着欧洲文艺复兴,重新燃起了人们对古典学的兴趣。而到了17世纪启蒙运动时期,爱钻研的风气刺激着当时学者去了解西方文明史的起源,特别是对《圣经The Bible》中提到了很多国度是否真实存在。从而引发了新兴的学科考古学的诞生。西方的治史是建立在严谨的实证主义基础上的,仅有文献记截的历史不作为信史,这也是当今学界基本信念。无论是希伯来《旧约The Old Testament》等文献还是古希腊学者。他们都把人类国度诞生地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这就是古老而神秘的美索不达米亚Mesopotamia。在古希腊语中美索不达米亚就是两河之间的意思。古希腊人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文明来两河流域的馈赠。因此西方学者寻找《圣经》中的古老国度,必然把目光投向两河流域。
17世纪以来,欧洲旅行家开始对美索不达米亚产生浓厚的兴趣。意大利人彼特罗·代拉·瓦勒Pietro della Valle在1625年发表了他亲临两河流域的游记。他不但认出了希拉镇60公里的巴比伦Babylon遗址,而且把他在巴比伦和吾耳丘上发现的楔形文字铭文砖带回了欧洲。当时世上无人能识这种神秘的古文字。1700年英国人汤姆斯·黑德Thomas Head将其定名为“楔形文字”。
1761年,丹麦王派出一支考察队前往近东收集和发掘古代文物。队长卡斯腾·尼布尔Karsten Niebuhr在古波斯首都遗址波斯波里斯Persepolis摹绘了一些楔形文字石刻铭文。尼布尔首先发现这些波斯波里斯铭文用三种语言写成,但都采用了楔形文字。由于铭议太短当时,当时学者们没有破译。真正对破译这些泥板文献作出杰出贡献的人是德国中学教师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 格罗特芬德George Friedrich Grotefend,他在1802年发表了《波斯波利斯楔形文字之考据》非常戏剧化地破解了铭文上的楔形文字。由于格罗特芬德非常熟悉古希腊历史文本,和古波斯语。他对当时君主碑志中的套语了如指掌如“万王之王X大帝,乃Y大帝之子”。他仔细检查波斯波利斯铭文,以寻找与此称谓相似,重复的符号。结果不仅达到了目的,而且偶然发现了一条线索。“万王之王X大帝,乃Y大帝之子,Y乃Z之子”。对格罗特芬德而言,Z是谁不重要,但他肯定不是君主。否则相同的套语必然用在Z身上。这样一来,他要查出两位波斯国王,他们对应的是一位平民之子和孙子。带着这个假设,他在希罗多德的阿契美尼德Achaemenid王表中寻找对应的人选。因为古波斯正是阿契美尼德王朝时代。他很快就找出了这块铭文的3人的名字。这个Z正是居鲁土Cyrus大帝手下一位总督。Y正是君主大流士Darius,X是君主薛西斯Xerxes。这次意外收获,使格罗特芬德贯之为“破译楔形文字的先驱者”称号。随后,许多欧洲人都陆续来到两河流域,波斯波利斯,巴比伦等废墟,收集文物,以及摹绘铭文。其中著名的有法国修道院长约瑟夫·德包尚(de Beauchamp 1785-1790年到两河流域)、英国驻巴格达总领事和东印度公司的代表克劳狄·杰姆斯·瑞齐(Rich,1807-1821年)、杰姆斯·白金汉爵士(1816年)、罗伯特·米格南(Mignan 1827年)、拜里叶·弗腊舍(Fraser,1834的)以及楔形铭文的释读者之一的亨瑞·克来斯维克·罗林森(Rawlinson)。1835年罗林森在贝希斯顿Behistun小镇附近的峭壁上发现了颂扬国王大流士的的事迹的楔形文字文本。在1843年罗林森最终鉴定出这些楔形文字为巴比伦语,他是阿卡德晚期的语言。1846年罗林森在《皇家亚洲学会杂志》上发表他的破解楔形文字的论文。
1842年注定哄动整个欧洲史学界的发掘开始了,由法国驻摩苏尔领事保罗·埃米勒·鲍塔(Botta)挖掘霍尔萨巴德(Khorsabad亚述都城之一):一个亚述Assyria人的城市(萨尔贡二世堡)、宏伟王宫、数对巨形人面狮身石兽、栩栩如生的浮雕石板、神秘的楔形文字铭文和其它古物。紧随其后,1845年,英国的亨瑞·莱亚德Henry Layard在尼姆鲁德(Nimrud,亚述的卡勒胡城)。最后在废丘库云吉克发现了亚述Assyria最大的都城尼尼微Nineveh遗址。用他自己话说他发现了不下71座宫殿,发现了一块长达2英里的浅浮雕,刻有记录战争,庆祝胜利以及亚述国王的丰功伟绩。最重要的发现就是在公元前7世纪,亚述最学识渊博的君主亚述巴尼拔Ashurbanipal的藏书,一共出土约2.4万块楔形文字泥板。对霍尔萨巴德,尼姆鲁德,尼尼微三城的发掘,改变了西方人对自身历史看法,出现一门新学科“亚述学”。
在随后的时间里叶克里来战争影响了考古热潮,西方学者转而开始大量着手翻译这些波斯,亚述,巴比伦,阿卡德的泥板楔形文字。一开始西方学者认定楔形文字是闪族人发明的一种书写体系。但是很快对楔形文字了解越多,越学得它古怪,这些语言学者陷入了困惑。因为无论是波斯人,亚术人,巴比伦人,还是阿卡德人。他们的闪系语言并不和楔形文字相“兼容”。很快得出一个楔形文字是单音节的表意文字,而非字母文字结论。在1850年爱德华·辛克斯Edward Hincks首先提出了并非是这些闪族人发明了楔形文字系统。因为在闪族语言中,辅音是稳定的元素,而元音的变化很大,这看起来很不自然。闪族人发明的正音法章节系统里,元音也同样保持稳定。如果是闪族人发明了楔形文字,那么就能很顺利地对楔形文字章节进行评估。可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他首先设想了一个非闪族的民族发明了这种文字系统。闪族人只是借用了这个民族的文字表达自己的语言。辛克斯这个设想是正确的,只可惜当时没有得到重视。在1869年法国学者奥博特Oppert第一次用了“苏美尔人”这个称号,指出是苏美尔人创造了文字书写系统。可以说当时的奥博特的设想,并没有得行大多数学者的支持。多数人认为根本不存在“苏美尔”这样一个民族。坚持认为尼尼微发现的音节表只是阿卡德语的早期形态。在之后的10个年头里,关于“苏美尔”是否存在的争论,经常出现。直到一个叫德·萨尔泽克De Sarzec的法国人。为这场昨日持久的争论画上了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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