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坍塌的信仰
达尔文主义者企图征服全世界信仰的那种狂热,已然像是一种宗教。他们极力主张一般民众也有义务,必须要信他们说的是“真理”。狄奥多西·杜布赞斯基Theodosius Dobzhansky《进化中的人类》一书中说,达尔文已治愈了“哥白尼与伽利略造成的创伤”。这创伤是指发现人与地球不是物质宇宙的中心。达尔文则将人置于宇宙的精神中心,因为人类现在已明白进化论,并且开始有控制进化的潜能。杜布赞斯基说:“进化不再需要依靠外来命运的支配;相信它可由人依其智慧与价值而控制。”为了详细说明,他居然兴奋地援引了皮埃尔·T·D·夏尔丹Pierre T D Chardin的话:“进化论是一个理论,一个体系还是一个假说?它比这些都要高级-它是一个普遍的公理,所有的理论、所有的假说、所有的体系要真实可信,都必须服从和满足这个公理。进化论是一道照耀了所有事实的光,一个所有的思路都必须遵循的轨道-这就是进化论。”这分明是一种非理性的宗教式的宣言。把进化论提高到了“公理”的地位,言下之意已经不须要再去论证它了。不要以为这只是少部分达尔文理论者的思想。牛津Oxford大学的动物学家,素有“达尔文的罗威纳犬”称号的进化论权威之一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他竟很大胆地承认达尔文主义合有宗教性的一面。他的作品《自私的基因》和《盲目的钟表匠》等书表面上谈生物学,但实质上只是鞍前马后地为达尔文学说进行庇护。道金斯自己说:“达尔文理论可以使人成为一个在理智上自慰的无神论者。” 道金斯每逢想到那些不信进化论的人就怒不可遏,甚至歇斯底里道:“我可以绝对肯定地说,如果你遇到自称不信进化的人,那人必定是无知、愚蠢、或者是个疯子。我最恨创造论者的地方是他们不能容忍别人。”究竟是谁在不容忍别人?不信进化论的是人是疯子,还是道金斯是个疯子?进化论到底是怎样一种理论?它是事实,还是一种信仰?
在与进化论信仰者辩论中,他们理屈词穷通常会用这样的错词“你们否定进化论是出于无知,或者故意误解、歪曲进化论然后进行攻击,抑或是你们不懂进化论”。其实这样的错词很奇怪,作为一个进化论的拥护者,如果碰到类似境况,首先是将进化论的知识和盘托出,告知那些“无知”的人,这样既可以弥除误会,又可以传播“真理”。但他们选择蛮横地指责别人,将进化论彻底地神秘化。不要以为这是很业余的进化论信仰者惯用的伎俩。当今新达尔文理论的权威,通常也用这种方法,消极地去排斥质疑声。那么究竟是达尔文主义者不愿意传播真理,还是它本身就是一个含糊空洞的理论以至于连信奉者们都无法陈述清楚?在1981年在美国自然博物馆演讲中,古生物学家科林·帕特森Colin Patterson提出的一个非常特别的问题。在对“创造论”与“进化论”作了详细的比较。他认为两者在科学上都是空洞的观念,主要是靠信心才能接受。他非常尖锐地指出:“进化论里面存任何一条都是含糊,不能确知为完全无误的真理”。当场的所有生物学没有一位对此质辩,完全保持沉默。资深的生物学家都是如此无法面对盘问,可见进化论的确是一个含糊,空洞的非科学理论。帕特森进一步指出,达尔文主义者只能自欺欺人地强调进化是“事实”,而不能解释清楚进化的过程到底怎样。进化论和创造论一样都是非科学知识。直到今天,最前沿生物学家都无法确知,像我们“人类”到底是怎样进化来的。当然有人会说,人类的祖先是“古猿”。如果我们继续追问古猿是由什么进化来的,之前的又是什么生物,之前之前的生物又是什么?达尔文主义者立马无言以对,他们自己也不清楚整个进化详细历程,只会含糊地说:“哺乳类祖先是爬虫类进化,爬虫类由两栖类进化,两栖类由鱼类进化,以此类推最终是有一个单细胞生物的祖先”。于是一个笼统含糊的结论就炮制出来了“单细胞生物经过数亿年进化,最终出现我们人类。”如此看来进化论在其信奉者意识中只是一个非常模糊的“带有光环的圣像”。当我们追问这些让进化论者自己都无法确知的问题时,回视最初原来从“古猿进化成人”这一步的论证都是举步维艰。为何进化论会如此地羞涩,为何它的描述总离不开空洞的揣测?为何它总是大而无当地描述?为何它的立论是如此是违背逻辑?有鉴于此,戳穿影响深广的进化谬论仍是十分必要的。在新达尔文主义者的文章中不乏有这种宣言,“进化论的真实性只要用逻辑确认就了。”这本身就已经证明了进化论乏于证据,当然本章不打算从证据方面着手驳斥进化论。而是从进化论理论逻辑分析着手,釜底抽薪式地针对理论层面揭下这个“科学圣像”的画皮,彻底驳倒这套长期灌人们思想的伪科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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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名著的《物种起源》有三项重要的主张。第一:“生物种并非永久不变”,在地球漫长的历史中,的确有新的生物种出现,而且这些生物是由一种被他称为“后代渐变”方法所产生。第二:利用这进化过程的学说可以推广解释地球上所有不同生物(或几乎所有生物)的来源。因为所有的生物都是从极少数、甚至由一种微生物类的祖先进化而来。第三项主张是达尔文主义最为关键的“自然选择Natural selection”说,它是进化论的核心基础,也是最具蛊惑力的部分。他认为这庞大的进化过程是由一种自然界的选择机制或者叫“适者生存survival of the fittest”的动力所引导。达尔文曾经信誓旦旦地宣称:“自然选择,每时每日在全世界不断地挑每一样品种中最微小的特征;排斥劣等的,保存积累一切优良的特性;无声无形地,随时随机不断地工作,使每一个活物的有机或无机的生命条件都有改善。”
“自然选择”是达尔文主义者的金科玉律,现代进化论认为生物是由同-祖先遗传变异而来,以偶然基因突变作为动力,加上自然选择提供引导方向。所谓的自然选择就是说在自然环境中,一个物种的所有个体由于发生变异而在形体结构、生理机能、行为本能等性状上存在差异,其中某些差异使该个体在生存竞争中处于优势地位,这样它就会有更大机会繁衍留下后代,后代又再发生有利的变异并重复优胜劣汰的过程,周而复始,最终使原来的物种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新物种。进化论因此认为生物的多样性和适应性是自然选择的结果。现今新进化论学者都会坚持:达尔文的“自然选择”论不单是一个理论,而且是一个经过周详的考验,有足够的证据支持,应该可以接受作为可靠的理论来解释复杂生物进化的过程。不过“自然选择”论断表面上看起来貌似正确,很多人不假思索,或没有深入思考过就接受它。
在今天英国自然博物馆中介绍进化论的手册,竟好不掩饰地说自然选择可以用推理的论据来使用。 “1.所有生物必须繁殖;2.所有生物都表现可遗传的变异;3.遗传变异对繁殖的影响也各有不同;4.所以对繁殖有利的变异必定成功,对繁殖不利的变异必定失败,因此生物就产生改变。”逻辑思维严谨的朋友只要仔细审查这4条,不难发现“自然选择”说的巨大漏洞。那么,“自然选择”错在哪呢?自然选择学说要满足三个要素:首先必须有可以遗传给后代的有利变异,为自然选择提供材料;其次由生存竞争进行优胜劣汰,对有利变异作出筛选;最后必须确保有利变异能一代代地保存累加,以形成新的独特性状。现在我们就来审视这三个要素能否被满足。
达尔文当初提出“自然选择”,是假定生物体的性状在自然环境下发生可以遗传的有利变异的情况是普遍存在的。但现在我们知道生物体遗传基因在自然环境下是非常稳定的,极少发生突变。而遗传学的理论坚持“自然界绝无任何引导性基因突变的可能”,一旦发生突变,绝大多数都是有害的病变,几乎不存在有益的变异。因此所有生物进化的奇功只能依赖于盲目的随机突变。进化论者抗辩说,只要存在极低概率的有利突变,经自然界长年筛选并积累这种有利突变,生物还是会趋向进化。一个理论如同博彩的赌徒,博取这近乎0概率的头奖作为必然发生的事件,是不是觉得很荒诞。但我们姑且当这条是事实。
我们再来看第二点,生存竞争是否对有利变异作出筛选?我们知道,一个变异若要成为对生存竞争是有利的,它所表显出来的性状就不能是微小而无足轻重。就是说,它不能是一个小变异。反过来说,一个微小的变异不可能是对生存竞争起到决定性的有利或有害作用,所以,它不可能被保留和积累。可见“自然选择”学说是自相矛盾的。换言之自然界是绝无可能会精细地甄别出同种生物个体微小性状差异并“留优汰劣”。举个例子,猎豹捕食羚羊。跑得慢一点的猎豹和跑得快一点的猎豹在捕杀猎物时的机会是基本是相等的,绝无可能每次快一点的猎豹都能成功捕食,慢一点的猎豹每次都失败,会饿死。同理跑快一点的羚羊不见得就每次都能成功地逃离捕杀。在动物生存竞争中,能不能猎杀,和能不能逃脱捕食都是一个霍然性的“机会”问题。同物种个体间的微小“优劣”差距,根本不足以弥补不同物种间的巨大鸿沟,从而成为能不能判定生存繁衍下去的必然条件。除非跑得快的羚羊能飞奔到连猎豹都无法追赶的速度。只有达到相当大差距时,自然界才可能会对同种个体间的优劣进行“必然”的筛选,保存优的,淘汰劣的。再强的羊在狼眼里也只是一砣蛋白质,羊个体强弱差距在狼看来是忽略不计的。所以说“自然选择”是一种保守的力量,顶多只能针对一个群体中残疾病变的个体进行筛选,并淘汰出局,比如只有三条腿的猎豹,就无法追赶猎物。根本不可能甄别出个体微小的优势,并且不断筛选保留优的淘汰劣的,从而引导物种向这个优势上不断进行。至于物种和自然环境斗争,微小优良性状也无法体现在求存上优势,碰到大灾变,生存还是灭亡纯是“机遇”问题。达尔文理论的逻辑悖论就在于此。用“自然选择”来解释逐渐累积微小优良性状的进化,恰恰自然是无法作出这种精确选择的。因此达尔文的渐变进化论是一个自相矛盾的的谬论。同样,同物种之间为争夺异性的交配权的争斗,有微小优势的一方不能保证必然胜出。自然界的生存斗争本来就充满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势均力敌的打斗,在实力微小的差距不足以判断胜败。就如同两军交战,5000人的军队必然会打赢4900人的军队吗?所以说达尔文言之凿凿地宣称:“每时每日在全世界不断地挑每一样品种中最微小的特征;排斥劣等的,保存积累一切优良的特性”这简直就是痴人呓语。如此说来,自然界的生存斗争岂非成了机械式地比拼身体上那一点点微小优势?看来每个生物从娘胎里出来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它的命运。
由于达尔文欠缺严密的逻辑思维,对于自然选择的机制太过于想当然。如果按照达尔文设想,现今的任何同种生物的个体岂非都成了没有差别。但现实我们看到的恰恰是同生物个体性状有差别,而且还明显有强有弱。可见“自然选择”根本没有执行“优胜劣汰”的法则抹平个体的差别,确切地说是自然界根本没有甄别出物种个体微小优劣的机制。所谓进化积累微小的优良性状的“自然选择”论也更是无稽之谈了。自然界连筛选微小有利变异都做不到,就无须再讨论定向累积有利变异,最后逐渐演变成新种的问题了。论证至此,其实整个进化理论大厦就已经坍塌。他所宣扬的进化论的核心机制,是建立在这种违返常理与逻辑的空想上,就更遑论证据了。也许有人会说,达尔文搭乘了“小猎犬号”海军勘探船进行环球考察,并经年累月不断地编写《物种起源》,因此“自然选择”的结论理所当然是可靠的,至少也差不到哪儿去。如此说只是证明那些愿意接受达尔文学说的人实在毫无理性的眼光。达尔文有没有进行全球考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不是观察到了“自然选择”的案例。极具讽刺意味的是,在整部《物种起源》中达尔文根本没有提供任何自然选择进化的案例。反而不厌其烦地举“人工选择”的例子。这样使用人工选种为例证其实是引入歧途的一种骗局。改良动、植物的人必须运用他的智慧和专门的知识去选择育种,并且要保护它们不受自然界的灾害。达尔文学说的精义是说明自然界毫无目的偶然发生的过程可以代替智慧的设计。而他居然使用人工智慧设计者的成就来解释这要点。况且“人工选择”真正的结论显示不能超越自然物种的界限。在所有人工培养的动物中并没有产生任何新种(指出现生殖隔离的全新物种)。法国著名动物学家比埃尔·格拉斯Pierre Grasse的就指出:“人工育种的例子恰恰是反对达尔文学说的有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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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认为“自然选择”是达尔文理论中生物进化的唯一机制,那是误解了。他在1859年《物种起源》第一版的引言最后一段里说得很清楚:“我深信自然选择是生物种变化方法中最主要、但不是唯一的方法。”达尔文自己也经常埋怨别人忽略了他的注释。于是在1871达尔文出版了第二本名著《人的来由和性的选择》,集中讨论另外一个辅助机制“性的选择sexual selection”。达尔文在《人的来由》中宣称“孔雀艳丽的尾巴是性选择中最著名的例子。虽然它是雄孔雀逃避敌人时的累赘,但雌性喜爱它。所以,有庞大的尾巴会减短雄性孔雀的寿命,但同时又增加了生殖的机会。”达尔文居然可以将顽梗不利的证据转化为他们学说的支柱。这样的说法好我们感到不解的是雌孔雀古怪的“性趣味”。为什么自然选择会在鸟类中推出这样的一种让雌性狂爱那些具有杀身之患的异性?这些雌鸟应该对异性尖锐的爪子和强壮的翅膀发生偏爱才对!而艳丽的尾巴对于生存捕食毫无益处,甚至有时加大了成了其它天敌的攻击目标。那么为何雌鸟会选择如此不利于种群生存,繁衍的古怪遗传性状呢?所以达尔文性选择说同样也不能自圆其说。
达尔文的贡献在于提供一个常人可以理解的机制,生物必须经过经过漫长的时期,靠累积极度微小并对生物有利的遗传改变藉此可以解释物种的进化,而不必依靠神明的引导,或隐秘的力量。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是一般人的惯性思维,所以渐变式进化论无论在逻辑上多么荒谬,人们都觉得不必再去细究了,既有这么足余的时间,不论看起来多么不可能,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事都可能发生。正是这种迁就,达尔文学说就是能蒙蔽很多不爱思考的人。但研究进化论的人那么多,难道没有发现渐进式自然选择进化学说的错误吗?当然有,化石证据一直是达尔文理论的死穴,只不过主流学术一直在压制怀疑进化论者。学术界经营100多年的达尔文理论,与其实说是在努力完善它,倒不如说是只是在维持它不在众人面前垮台而已。说更难听点,现在的达尔文学说就是一具干瘪的僵尸,学者们费尽心机地打扮这具僵尸,不过是让大家觉得它还“活着”。
由于渐进式进化论bradytelic evolution的机制“自然选择”就是错谬的。连基本大前提都不成立,这就不难理解,这个理论在解释靠“累积微小突变”形成器官会如此地困难。当年达尔文说:“如果有人能证明,任何现有的复杂器官,不可能是从无数连续的、微小的突变而来,我的学说就必完全瓦解了。”如果达尔文能活到今天,肯定会对进化论弃之如草芥。不少器官必须有很多精密的基本组织彼此配合才可以发挥功能。其中眼睛和翅膀是最常引用的例子,至今悬而未决。但大家不要误以为这两个是特殊的例证,其实动物和人体中各种器官同样充满了神奇的例子。(以前有不少反驳进化论的文章多用器官难以逐渐形成为例,故本文不对这个课题作重点批驳,只取翅膀一例简单说明。)道金斯在《盲目的钟表匠》中煞有介事地说:“即使在手指之间出现了一小块的薄皮,也可以帮助动物跳得更远,或者保护它跌倒时不受伤。后来,当翅膀的雏型出现时,动物就可能开始滑翔了。再经过很多的进度渐渐累积之后,或者就可以开始飞翔了。”问题是到底极度微小个别都对生物有利的遗传变异,怎样可以累积成巨变呢?无论在发展视力或飞翔如此复杂的功能的过程中,第一小步的改变开始时,若非配合其它各部份同时部署妥当,不可能对生物有什么好处。而且身体上形成一个“半成品的器官”通常还是个累赘。极大地削弱该物种的生存能力,试问它怎样逃脱自然选择的压力的呢?所以道金斯的幻想故事中忽略了些严重的问题。当前肢渐渐改变趋向翅膀的时候,有一段漫长的时间,它不再利于爬树或掌握物件,同时也不适于飞行。这个过渡期对动物生存极其不利。也许有人会说,半成品的翅膀也可以滑翔。问题是可以滑翔的双翼已经“进化”到中高阶段了。达尔文主义者也不会硬着头皮告诉我们,从爬虫类到“滑翔生物”是一步到位的大突变吧。
达尔文的“渐变式进化论”在逻辑上无法自洽,它当然不可能是事实,所以也不可能有证据能支持他的理论。因为按照达尔文的预言,渐变式进化论如果成立,在历史上肯定大量存在“过度态”的物种。遗憾的是古生物化石证据中“中间过渡形态的物种化石”是门类清晰,几乎没有任何过度态生物存在的证据。也正是因为化石证据不支持达尔文理论,所以进化论中才会有“渐变式进化”“跳跃式进化tachytelic evolution”和“间断平衡Punctuated equilibrium理论”几个并立的学派。当渐变式进化论逐渐走入死胡同时,有部分学者又开始重拾“跳跃式进化”。我们知道达尔文本人非常谨慎尽量避免“跳跃性”、突然大步跃进的“庞变saltations”,例如一代之间即能产生新种的想法。很多学者也有很充份的理由觉得跳跃式进化不可能的。其中一个小部份已够复杂了。所有的部份靠机遇,在极短的时间内从一个物种进化成另外一个物种,是不可思议绝且无可能的事。 达尔文本人也是极力反对“跳跃式进化”。他给查理·赖尔Charles Lyell的信中说:“如果我的自然选择论必须借重这种突然进化的过程才能说得通,我将弃之如粪土”。
既然大突变说在达尔文时代就已经被唾弃,绝大多数人也无法认可。它的荒谬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生物种如此复杂的生理机能,岂能说变就变。用达尔文的话来说,大突变等于一个神迹。再极端一点来说,大突变几乎与神创论没有什么分别。这一点上达尔文还算是个明白人。故本文无须赘言批驳跳跃式进化,如果它有什么成就的话,那就是尚能正视渐进式进化论的错谬。在大突变论和渐进论都不能满足解释生物“进化”时。有一种叫“间断平衡”的理论开始粉墨登场。
什么是“间断平衡”论?别被它的名字唬着了,说穿了就是烂稀泥。它同时兼顾了渐进说和大突变说,想综合两家,结果两边不讨好。因此它被传统的达尔文主义者骂作“垃圾”。间断平衡理论是1972年由美国古生物学家奈尔斯·埃尔德雷奇Niles Eldredge和史蒂芬·杰伊·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等人提出的一种有关生物进化模式的学说。该理论对古生物化石缺少中间演化类型进行了新的、系统的解释。认为:生物长期所处的静止或平衡状态被短期的、爆发性的大进化所打破,伴随着产生大量新物种。换言之,生物进化就是长期稳定的渐变与短期聚变的交替进行的。传统进化论认为进化量(即生物种系在一段时间内的性状演变总量)是渐进变异逐渐积累的总和。间断平衡论则认为虽然渐变也可造成变异,并积累形成新种,但其在总变异量中所占份额很小,种形成才是进化的主流。表面上间断平衡是承认了传统达尔文进化学说。但实质上它还是变相的大突变理论。而且古尔德在《古生物学Paleobiology》科学杂志上论文宣称“新达尔文主义的合成论简直死”了。也无怪乎被间断平衡被传统进化论者所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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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一下现代达尔文理论(又称之为综合进化论),有些达尔文主义者通常且这种错词来捍卫其理论:“你们反驳达尔文理论头头是道,但不要忘了,科学是在发展。现代达尔文理论早就已经弥补了这些它的缺陷”。这话的确能忽悠不懂的进化论的人,那么我们要问所谓的现代达尔文理论到底是何物。该理论的确立,是进入20世纪70年代,以狄奥多西·杜布赞斯基Theodosius Dobzhansky《进步过程的遗传学》一书的发表为标志,在原来综合理论的基础上,出现了现代达尔文主义的新综合理论。该学说认为,今天达尔文的进化论是从多层次进行综合的研究,运用各方面的科学成就,论证生物的进化和发展;是在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学说和群体遗传学理论的基础上,结合生物学其他分科如细胞学、发生学、生态学等新成就而发展起来的当代达尔文进化理论。
现代达尔文理论认为:“自然选择决定进化的方向,遗传和变异这一对矛盾是推动生物进化的动力;种群是生物进化的基本单位,进化机制的研究属于群体遗传学范畴,进化的实质在于种群内基因频率和基因型频率的改变及由此引起的生物类型的逐渐演变;突变、选择、隔离是物种形成和生物进化的机制。突变是生物界普遍存在的现象,是生物遗传变异的主要来源。在生物进化过程中,随机的基因突变一旦发生,就受到自然选择的作用,自然选择的实质是“一个群体中的不同基因型携带者对后代的基因库做出不同的贡献”。但是,自然选择下群体基因库中基因频率的改变,并不意味着新种的形成。还必须通过隔离,首先是空间隔离(地理隔离或生态隔离),使已出现的差异逐渐扩大,达到阻断基因交流的程度,即生殖隔离的程度,最终导致新种的形成。自然选择是连接物种基因库和环境的纽带。基因的突变是偶然因素,与环境没有必然的联系;而选择是反偶然的因素,它自动地调节突变和环境的相互关系,把偶然性纳入必然的轨道,由此产生了适应和上升的进化。从这个意义上说,自然选择不仅起过筛选的作用,而且在物种形成中有创造性的意义。”
现代达尔文主义重申了达尔文自然选择学说在生物进化中的主导地位,并用选择的新概念解释达尔文进化论中的许多难点,否定了获得性状遗传是进化普遍法则等流行很久的假说,使生物进化论进入现代科学行列。但是,这一学说的实验性工作基本上限于微进化(种内进化)领域,对于大进化(种间进化)基本上未超出类推的范围。同时对一些比较复杂的进化问题(如新结构、新器官的形成;生物适应性的起源;变异产生的原因问题;分子水平上的恒速进化现象;生物进化中出现的大爆炸、大绝灭等)还不能做出有说服力的解释。
看清楚了吧,现代达尔文理化只不过是以传统达尔文理论为基础,核心仍然是错误的“自然选择”,所以无论他综合再多的学说,穿再多的马甲也只是也不过是披着“新装”的皇帝而已。论证至此,这套愚弄大众150余年的“进化论”僵尸,可以入土为安了。
回复:u_110824733: 2016-04-22 15:59:29
确实,真正想看楼主帖子的人不会对那个垃圾理论有什么兴趣的,楼主不要在那个东西上面浪费时间,继续写苏美尔、埃及文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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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就错了,虽然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固然不会受达尔文这个垃圾理论蛊惑。
但我的文章立论既然是《人类起源》,受众人群又不单单局限于不相信达尔文理论的人,所以必要的驳斥是必须的,也是理所应当的。
正是达尔文理论地步特殊,它已然成了至少相当一部人的世界观。彻底粉碎这套伪科学理论,也是为还原传播真正历史铺平道路。
转载请注明:拈花古佛 » 《绝密文档》人类起源真相大揭秘(连载)by 公丘子桓